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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听在耳朵里，我的内心好像是在刀绞刃割一样。

    张玲的感受，也就如同我自己的感受，张芳对于我来说，就相当于是我的妻子。

    一边是我的女人，一边是我的事业。

    现在我只能选择一样，要么为自己，要么为他人。

    雷震子看到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脸上很欣慰，“小龙，你总算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我对他的话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我选择不去地下室，只是因为杨戬说过他会替我收拾残局，既然结果都是一样，已经是注定好了的，那我再努力又有什么用？

    我下不下去又有什么区别呢？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地下室突然传来了张玲欣喜的声音，“小龙，你快过来，芳她醒了。”

    我闻声一动，准备动身，去见张芳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但是雷伯伯把我给紧紧按住，“小龙，忍住，不要功亏一篑。”

    张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带着哭腔，“小龙不好了，芳她又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雷伯伯，内心涌起一股冲动，可是雷伯伯却在摇头。

    然而我心里的那股冲动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大，已经遏制不住。

    我一把抓住雷伯伯的手，用力向上一抬，然后把自己心中的冲动给大声吼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去他妈的封兽任务！去他妈的天界！去他妈的杨戬！所有人，都他妈的给我见鬼去吧！老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，还谈什么男人。”

    发泄完怒火，我不管发愣的雷伯伯，直接朝着地下室冲去。

    地下室里，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互搂在一起，我看到白色的张芳身上布满了黑线，她依旧在昏迷中。

    但是她的脸上带着微笑。

    我蹲了下来，从张玲手中接过了张芳。

    “小龙，你刚才不应该那样冲动的。”

    张玲将张芳递给我的时候，表情冷漠，说话声音阴沉地可怕，像是一个残酷的杀手。

    她之前在暗龙组织就是一个出了名的杀手。

    眼角的泪痕早已被张玲给擦干，她眼神很深邃，像是已经看穿了一切，让人一眼望不到底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决定了，就由着自己的性格来，不然活这一辈子有什么意义？修仙长寿，如果只是为了每天无趣的活着，无趣的修行，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。那我还不如选择做一个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我怜惜的抱着张芳，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刚才冲动的决定。

    甚至我还在为自己刚才站在门口那么久，而深深感到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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